這個疑問在郎中那裡得到了證實。
“恭喜公子啊,夫人這是懷上身孕了。”郎中轉身朝賀景淮賀喜。
“你說什麼?懷上身孕了?”賀景淮難以置信。
“是喜脈,老夫絕對不會診錯。”郎中肯定地說道,“公子可要注意,你夫人可要好好靜養,胎象有些不穩,我開幾副藥先吃着,十日之後,再請郎中看一下,不行的話,還要服用安胎藥。”
“好,好的。”賀景淮點了點頭。
送走了郎中,賀景淮又花了一些錢讓小二去抓藥熬藥。
回到房中,蘇晚凝坐在床邊,手撫着小腹,臉上帶着一絲笑意。
“晚凝,你這會好一點了嗎?”賀景淮關心地問道。
“景淮。”蘇晚凝拉着賀景淮的手,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,“我懷上咱們的骨肉了,你開心嗎?這可是你的骨血。”
賀景淮并沒有覺得有多激動興奮。
孩子沒在他的身上懷上,對于他來說,還不過一個物件有存在感。
他還年輕,對于子嗣這種事完全沒有什麼想法。
謝幼宜懷上身孕,他憤怒是因為那孩子不是他的。
蘇晚凝雖然懷的是他的骨肉,他也沒什麼期待。
但是,這個孩子對于蘇晚凝來說非常重要。
這個孩子可是她與伯爵夫人抗衡的籌碼,還是她将來奪伯爵府的家業和爵位的關鍵因素。
現在,她唯一祈禱的就是,她懷的這個孩子是個男孩。
“景淮,我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,母親看在這個孩子的份上,或許還能原諒我。”蘇晚凝可憐兮兮地望着賀景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