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隻要是個女的,他就都來者不拒,都愛得死去活來!
“母親,您消消氣,我先送夫君回他去。”謝幼宜說完,不等伯爵夫人開口,就朝擡着賀景淮的人揮了揮手。
這些人立即擡着賀景淮離開。
楚畫鸢也趕緊爬起來,跟了上去。
賀景淮被人擡到床上,屁股才一挨床就嗷嗷慘叫。
“輕點!你們這些狗奴才,一個個笨手笨腳的!”賀景淮把怒氣全都發洩在下人身上。
“來人,去給夫君請盛京最好的大夫。”謝幼宜輕聲吩咐。
【最好的等于最貴的,沒毛病!】
【來個秘書幫我算一算,今天伯爵府一共破了多少财?】
【楚畫鸢欠付公子的算不算?】
【算,以狗渣的尿性,怎麼可能讓楚畫鸢單獨去給付公子唱鴛鴦戲水呢!】
【話說,我還真想聽鴛鴦戲水呢。】
【好一個大黃丫頭。】
這個賬,謝幼宜算了。
少數也是一百兩才拿得下來。
賀景淮調整了一下姿勢,趴在床上。
謝幼宜坐在一旁的凳子上,欣賞着賀景淮的慘樣。
楚畫鸢怯怯的走到賀景淮身前,“夫君”才開口就是一陣哽咽,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