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竹筒上有幹了的血迹,一看就像是很多天的了。
她把信掏了出來,正是謝幼宜親手寫的那封。
“你是怎麼知道信沒有送出去的?又是在哪裡找到這封信的?”
“回母親,我一直沒有收到爹爹和娘親的回信感覺很不對勁,就擔心是不是信鴿在路上出了問題,命人去一路查探,沒想到,按照信鴿的路徑才出盛京不遠,就看到已經死去多日的信鴿。”
謝幼宜越說眼淚掉的越兇,甚至還抽噎了起來,“母親,都是我的錯,是我沒有辦好這件事!”
伯爵夫人見她這麼傷心,重話憋在了嘴邊就是說不出口。
她當時也沒留意謝幼宜怎麼傳信回去的,她笃定謝幼宜不會玩什麼花樣,誰知道謝幼宜這個蠢貨竟然用信鴿來送信!
還恰好在這個節骨眼上,出了問題!
“母親,不知道我現在再把信送去樂川還來得來得及?”
來得及個屁!
伯爵夫人簡直想罵人!
“真是成事不足,敗事有餘!”賀青松忍不住責備了一句。
“父親對不起。”謝幼宜哭得更兇了,整個屋子都是她凄慘的哭聲。
賀青松看了她一眼,都覺得怕了。
謝幼宜哭得像是止不住了一樣,一會就呼吸急促起來。
伯爵夫人一看謝幼宜這樣,生怕她的情緒太過于激動,動了胎氣,連忙上前安慰。
“宜兒,别哭了,母親知道你很自責,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,你再自責也沒有用,你現在還懷着身孕呢,更不能傷了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