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爵夫人臉色一僵。
“宜兒,我知道你是因為這些瓷器的事情生氣,我們不告訴你也是想着你懷着身孕,讓你少操點心,真的沒有故意隐瞞你的意思。”她還是耐着性子哄着謝幼宜。
“你們不知道謝家有多痛恨這些仿制瓷器的人!你們究竟是怕我操心,還是怕我知道斷了你們的财路?”
“謝幼宜,你怎麼說話呢!”賀景淮怒喝一聲。
“這件事我不會管,你們自己闖出來的禍自己想辦法解決。”謝幼宜的态度非常堅決。
賀景淮還想發火,被伯爵夫人瞪了一眼,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。
“宜兒,别生氣了好不好?是母親錯了,你也知道,伯爵府現在很缺銀子,你拿信鴿信失誤,耽誤了正事,要不然我們也不會着了别人的道,被一些假瓷器給騙了。”伯爵夫人把所有責任推到了謝幼宜的身上。
“是啊,歸根究底,這件事都是因為你。”賀景淮趁機補了一句。
“照你的意思,這件事,應該我來承擔責任?”謝幼宜反問道。
“一家人說這麼生分的話做什麼。宜兒,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應該齊心協力,共同渡過難關。”伯爵夫人連忙充當和事佬。
“我不幹了!”謝幼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“母親,我商賈之家出身自知身份低微,從來沒想過攀附權貴,對伯爵府的爵位與家業更沒有一點想法。還請夫君給我一封和離書,婚事就此作罷吧!”
伯爵夫人氣得臉色鐵青。
莫非謝幼宜以往的乖順都是裝出來的?
“告辭。”謝幼宜說完,轉身離去。
“謝幼宜,你想和離,門都沒有,我要休了你!”賀景淮沖着謝幼宜的背影大聲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