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青松氣憤地坐在椅子上,這件事情怎麼處理,也是一籌莫展。
明日,估計府衙的人就會找他了。
又是那個姓安的,難纏得很。
謝幼宜一回去,就讓人開始砌牆。
材料都是提前準備好的,隻等她一聲令下就開工。
第二天一早,她的别院就與伯爵府徹底隔開了,成了兩座府邸。
這件事也很快傳開了,大家都在議論這件事。
最熱鬧的,還是一品居。
“伯爵府這段時間是怎麼了?天天都是他們的破事。”
“沒有這些破事,還少了茶餘飯後的談資呢。”
“你們說,這件事也是搞笑,他們娶了謝家的獨女,竟然還被人騙了,連謝家的瓷器真假都分不出來。”
“不是分不出來,是這件事,謝幼宜壓根不知道。”
“怎麼回事?謝幼宜竟然不知道?”
“你們覺得,伯爵府娶謝幼宜,真如她們所說的那樣,一點也不觊觎人家的嫁妝?”
“放狗屁!誰相信他們的話,隻是狐狸尾巴還沒有露出來罷了!”
“就是,裝得清高,其實,不知道怎麼打人家的主意呢!”
“事實上,已經在打人家的主意了,上一次,謝幼宜典當嫁妝,還是付家小姐陰差陽錯的救了她一回。”
“就是,要不是付家小姐,謝幼宜把嫁妝當了,伯爵府再一糊弄,這件事就稀裡糊塗的過去了。”
“上一次,沒有占到便宜,伯爵府能放過謝幼宜嗎?還說什麼履行婚約,賀景淮與謝幼宜兩情相悅,賀景淮真的喜歡謝幼宜嗎?才成婚多久他就納了個戲子進府。”
“我聽說,賀景淮早就喜歡上這個戲子了呢!還在書房裡偷偷畫了好多這個戲子的畫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