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,景淮在她的心裡還是很有分量的,這件事情,不用操心了,謝幼宜自會想辦法。這點錢在謝家來說,算得了什麼!”伯爵夫人長長地吐了一口氣。
她本來還想着,親自走一趟。
後來想想,不能太慣着謝幼宜。
脾氣不小啊!圍牆說砌就砌起來了,就這一件事,不知道讓人看了多少笑話。
等謝幼宜把銀子拿出來之後,她還要好好地收拾一下謝幼宜,磨磨她的性子。
傍晚時分,謝幼宜親自來了清晖苑。
“宜兒,你怎麼來了?快坐。”伯爵夫人笑得和藹可親。
“母親,那本賬冊我看了,就算把咱們賺的銀子全部拿出來,也還有一萬五千兩的差額,這些錢,不是個小數目,我得想辦法好好的籌集才行。”
“宜兒,我看這件事情還是得讓你爹娘知道,盡快把銀子籌出來。畢竟,拖久了也怕别人不願意,到時候再鬧起來,伯爵府顔面可就丢盡了,你也不想走到外面的時候被人指指點點說閑話吧?”
“母親,不可,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我爹娘知道,對于仿制謝家瓷器的人,他們絕不姑息!隻要是牽連到的,他們也無法原諒,到時候,可能一兩銀子都不願意拿了。”謝幼宜一臉嚴肅地回應道。
伯爵夫人突然想到外面的傳聞。
謝家的确與那些仿制瓷器的人有着血海深仇。
謝幼宜這一次生這麼大的氣,也和這個有關。
“那可怎麼辦?你手裡也沒有那麼多銀子啊。”伯爵夫人又擔心起來。
“母親不必擔心,我還有别的辦法,我知道,謝家在燕城有幾間鋪子,生意還不錯,讓夫君拿着我的印信去燕城一趟,把那些鋪子賺的銀子支取過來,就說我要用,掌櫃的絕不會拒絕。”
“那能有多少啊?”
“一下子拿很多出來,肯定是沒有的,不過,一個月怎麼也有個兩千兩左右,衙門的判決也是讓我們慢慢還,我們府上不是還有一萬多兩銀子嗎,先頂一下。夫君剛好在府上閑着,我看他科舉是無望了,不如讓他跟着那邊的掌櫃的學學做生意,剛好,也能把每個月把賺的銀子全部送回伯爵府,不知道母親會不會覺得,這樣是毀了夫君的前程。”
“宜兒,難為你想得這麼周到!母親也知道,科舉之路太難了,景淮怕是沒有希望了,再加上府上出了這樣的事情,可能也對他的心情影響也比較大,就按你說的,讓他去打理一下生意,學學經驗,畢竟,以後也要幫着你經營謝家的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