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了處理不完的工作郵件,不需要二十四小時随時待命,曲荷終于有機會睡到了自然醒。
這幾天她給家裡做了次徹徹底底的大掃除,其餘時間,她都和司月待在荷月坊裡,日子過得倒也充實。
期間秘書部的林秘書也發來幾條消息,字裡行間都透着八卦。
說在她請假後的第二天,錢昭野就讓喬眠接手了她大部分工作。
說那個平時和她不對頭的安達,對喬眠卻殷勤的反常。
還說公司茶水間裡已經傳開了,有人親眼看見錢昭野和喬眠一前一後進入同一家酒店。
而曲荷最終隻回複了幾條無關痛癢的問候,那些關于錢昭野和喬眠的消息,她連點開的興趣都沒有。
安達的反常,她并不奇怪。
這三年錢昭野能瞞得這麼天衣無縫,安達想必功不可沒。
果然應了那句老話,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。
想通這些,心頭那塊壓了許久的石頭反而輕了幾分。
不過眼下她倒是沒心思去想那些。
荷月坊受邀參加十三巷街區集市,三天下來,曲荷累得心都沒縫了,倒是司月依舊生龍活虎。
臨近收攤,司月伸了個懶腰,“總算結束了。”
曲荷正想打趣,就聽到一聲清脆的童聲,“曲姐姐!”
莊禧紮着雙丸子頭,穿着北城第一幼兒園的校服裙站在攤位左前方,肩膀背着的還是那隻粉色草莓熊書包。
她邁着小碎步跑了過來,書包在背後一颠一颠。
“莊禧?”曲荷看了圈周圍,連忙上前把她拉到自己旁邊,“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?”
小莊禧仰着臉,大眼睛眨巴眨巴:“我看到這裡有好多漂亮發夾,想送給媽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