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荷腦中閃過無數可能。
莊家要辦宴會需要陶藝裝飾?
莊禧還想學陶藝?
總不能是譚特助辭職,他缺秘書了吧
“一周前,我的手表落在了荷月坊裡。”莊别宴擡眸看她,眼神深邃,“不知曲小姐是否見過?”
曲荷愣了愣。
上次莊别宴來做陶藝時,确實摘過手表但具體放在哪裡?她完全沒印象。
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顧客遺漏物品,确實是荷月坊失責。
“實在抱歉莊總。”她面露歉意,“等找到後我第一時間聯系您。”
莊别宴:“是我自己不小心。”
話題到此為止,氣氛恢複尴尬。
莊别宴喝了口水後放下杯子,他看了眼腕表,“那我就不打擾了。”
曲荷心裡松了口氣,送他到門口。
走到玄關處時,莊别宴突然轉身。
曲荷猝不及防,差點撞進他懷裡,還好在快撞進他懷裡的時候,刹住了腳步。
淡淡的雪松湧入呼吸,她耳根子燙了下,因此沒有注意到莊别宴收回了伸出一半的手。
“曲小姐等下還有安排嗎?”他聲音比剛才低了幾分。
“啊?”
“上次莊禧的事情,她媽媽托我道謝。”
莊别宴的目光落在她蓬松的發頂,攥了下空氣拳頭,“不知道今天是否有空一起吃個飯?”
吃飯?
和莊别宴?
隻有他們兩個人?
不要!拒絕!
上午錢昭野那場鬧帶來的刺激還沒完全消散,情緒影響了胃,根本沒有食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