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很多了,今天謝謝您。”曲荷下意識捏着西裝,垂眸避開他的視線回答。
“是一直都這樣嗎?每次都這麼會這麼難受?”
“啊?”
曲荷愣了一下,這問題太過私密,可偏偏他又問得坦蕩。
她點了點頭,又搖了搖頭,模糊着說,“也不是,看情況吧。”
曲荷倒不是覺得尴尬,不好意思,隻是覺得就她和莊别宴現在的關系,好像還沒有到這可讨論這方面話題的地步。
莊别宴似乎聽出了幾分她話裡話外的意思,适當轉移了話題。
曲荷扯了下嘴角,放下西裝,出去給他拿手表。
她拿了手表順道上了個衛生間,等回到裡間,卻看到莊别宴已經穿上了西裝外套。
“這”
“怎麼了?”莊别宴看過來。
曲荷手指了下他身上的外套,欲言又止,“您的衣服我”
莊别宴眼睛微眯,恍然一笑,“曲荷,我以為我們是朋友?”
曲荷:“啊?”
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。
可誰家朋友這麼互穿衣服啊,那不是渣男渣女才幹的事嗎?
但莊别宴都已經表示不介意,她要是再說些什麼就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了。
對上他坦然的目光,曲荷想了想還是把‘要不我幹洗完再還給您’這句話咽回了肚子裡。
“莊總,您的手表。”
“多謝。”
莊别宴接過手表帶上,表盤在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,襯得他腕骨分明。
高貴,優雅,很襯他。
莊别宴整理好袖口,看了眼時間,似不經意開口,“手表的事多謝你幫忙,要不要一起吃個飯?”
曲荷頓了一下,下意識客套:“莊總您太客氣了,今天的事還得多謝您幫忙,不然我一個人估計得叫救護車了,該是我請您吃飯才對。”
莊别宴看着他,唇角一勾,“也可以,那走吧。”
曲荷:“?”
這麼爽快就答應了?
按照流程不應該你客氣拒絕,我再次邀請,最後你終于答應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