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借着這次機會,把手镯和耳環還回去。
入夜,錢家别墅燈火通明。
曲荷特意吃了晚飯才過來,怕等會幹起來沒力氣。
錢老太太七十歲壽宴,錢昭野事業也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,前來拜訪的人倒是不少。
曲荷剛下車就碰到了好幾個之前有過合作的客戶,打了照面寒暄後,便徑直走向前廳。
老太太這次壽宴擺在了家裡别墅。
前廳是壽宴主會場。
曲荷剛走進前廳,就看到了被圍在正中央的錢昭野。
他穿着幾個月前買給他的深藍西裝,見到她後,男人眼睛一亮,快步走上前,“阿荷,你來了。”
語氣熟稔得好像他們從來沒分開過。
曲荷真不知道他這個厚臉皮是怎麼練出來的。
她連個眼神都懶得給,從鼻腔裡擠出一個“嗯”。
錢昭野被駁了面子,臉色僵硬了幾分,但在想到那枚胸針後,又重新挂上笑容。
“奶奶在後頭等很久了,我們過去吧。”
曲荷這才擡眼看向他,直截了當問:“取消婚禮的事,你說了嗎?”
錢昭野笑容僵硬了幾分,餘光瞥了幾眼周圍,皮笑肉不笑。
他壓低聲音:“我們先去裡面再說。”
曲荷冷笑,跟上他。
前廳到後面需要經過一個戶外涼亭,在涼亭拐角處,錢昭野突然停下腳步。
四周安靜得出奇。
靜夜裡,除了假山流水聲,隻能聽到從前廳傳出來的一些喧嚣。
“你幹什麼?”曲荷問。
錢昭野慢慢回頭,轉身時臉上又挂上了之前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樣,“阿荷,這段日子我已經反思了很多”
燈光下,他眼眶微紅,話裡還帶上了幾分哽咽:“我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,阿荷,我們和好吧。”
這是什麼天大的笑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