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荷回頭,看向大門。
門口站了兩個男人,莊别宴不同往日,難得沒有打領帶,隻是單穿着黑色襯衫,扣子依舊是扣到了最上方,鼻梁上架着副無框眼鏡。
他的旁邊還站在另外一個穿着藍襯衫的桃花眼男人,兩人往那一站,自帶貴氣和松弛感。
而他們正對面,就是單手叉腰站在門口的司月,她的手指在僵在半空,正對着兩人中央。
前兩天她給莊禧發了消息,上次做的陶瓷已經燒制好了,可以來取。
莊禧當時回她周六要去郊遊,會讓人來取,她本以為是莊家司機沒想到是莊别宴。
他身邊的桃花眼男人,雙手舉起做投降狀往邊上退了兩步,話裡帶笑,“這是要給我指條明路?”
曲荷反應過來立刻沖上前抓着司月的手指拉了下來。
司月一臉懵。
曲荷在背後拍了拍她的手,搖頭示意沒關系。
她上前打招呼,“莊總。”
莊别宴微微颔首,擡了下手指向旁邊人,“郁汕。”
這就是郁汕?
曲荷看向旁邊的男人,
他的襯衫扣子随意解開了兩顆,脖子上挂着一條紅色條紋領帶,下半身是紅色闊腿西裝褲。
不愧是郁膳房的老闆!品味就是這麼獨樹一幟。
“郁二少,久仰大名。您叫我曲荷就行。”她又指了指旁邊,“她是司月。”
郁汕微挑眉,“我名氣這麼大?”
他說着輕輕撞了下莊别宴胳膊,輕聲調侃,“看來你這莊家玉樹的名号也一般般啊。”
莊别宴無視他的調侃,目光落在曲荷身上,“來幫莊禧拿東西。”
曲荷:“好的,小禧的陶瓷小碗已經好了,你們稍等一下,我去打包一下。”
說着她就拉着司月朝後走去,還沒走兩步就被郁汕叫住。
“曲老闆,小莊禧有話讓莊别宴傳給你,我和司老闆去拿東西就行。”
“啊?”
曲荷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