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别宴眼睛微眯,眼底飛快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,輕點了下頭。
她剛松了口氣,以為今晚就能這麼過去了,可下一秒就聽到他帶着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:
“曲荷,那我現在可以吻你嗎?”
曲荷活了二十七年,哪裡見過這樣的直球。
可偏偏莊别宴一臉正經看着她。
他确實和她剛才說的一樣,詢問了她的意見。
但那隻是個象征性的回答,屬于客套的一種算了
曲荷一時無語凝噎,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被子底下,他的手不知何時伸了過來環上了她的腰,溫熱的掌心隔着睡衣有一下沒一下摩挲着。
曲荷脊背微微發顫,下意識往旁邊挪了下,卻被他更緊地撈了回去。
“可以嗎?莊太太?”
他的聲音摻雜着欲,摟在腰間的力道也越來越重,呼吸掃過頸側,還帶着熟悉的茉莉香沐浴露香氣。
腰軟。
聲音也軟。
曲荷在他滾燙的呼吸裡,輕輕點了下頭。
莊别宴低笑,瞬間收緊手臂把她摟進懷裡。
“啪嗒。”
燈滅。
黑夜裡莊别宴的氣息籠罩了下來,他的氣息一點點漫過她的呼吸,徹底裹住。
唇瓣一熱,他小心翼翼啄了下,吻得生澀,還差點磕到她的牙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