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荷原以為她需要花很長一段時間接受和莊别宴同居的事情,可不過短短幾天,她居然就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。
自打他搬進來後,家裡多了幾分煙火氣。
實打實的那種。
從早晨醒來頸間溫熱的呼吸,到廚房裡飄來的柴米油香,還有家裡越來越多的同款,從杯子倒拖鞋再到睡衣
家裡花瓶裡的鮮花從沒斷過,曲荷幾乎每天都能收到他送來的52支粉荔枝,美名其曰‘生活要有儀式感’。
神奇的是,每次上一束花剛有點蔫的時候,新一束總會準時出現,就像未蔔先知似的。
日子照常過,唯一變化的是,自從那晚後,他們的一直沒有更進一步。
每晚除了睡前他照例一個晚安吻外,再無其它進一步的行為。
他不說,她也不問。
司月知道這事的時候,啧啧兩聲。
“學姐,難道你不覺得有些太巧合了嗎?”司月托着下巴問她,眼裡滿是探究。
“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,從你和莊總領證的時候就有預感了,一切就好像是太順利了,像是刻意設計好的一樣。”
她說着往曲荷這邊探過半個身子,“莊總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意圖的嗎?圖财是不可能了,難不成是圖人?”
曲荷沒有回複。
其實這些天她也有這樣的預感。
莊别宴對她太好了,很多她自己都不在意的細節,他知道的卻很清楚。
她不知道他的意圖是什麼,這份好裡,藏着的是什麼,她也看不清。
圖人嗎?
可他們明明才認識不久
司月看着她一臉糾結的樣子,擺了擺手,“算了,管他呢!我們還是先解決大事!”
“大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