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敲門聲響起。
門外傳來了莊别宴的聲音:“還好嗎?需要什麼嗎?”
曲荷整理了下頭發,連忙應道:“好了,馬上出來!”
她深吸一口氣,拉開門。
回到房間,床單已經被莊别宴換上了新的,但他人并不在。
她正愣神,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聲。
回頭,看見他端着一杯紅糖水走了進來。
“稍微喝一點,會舒服些。”他把杯子遞到她手裡。
曲荷接過杯子,她記得家裡的紅糖早就沒了,“你什麼時候買的紅糖?”
“昨天去超市的時候買的,你沒看到,”他語氣自然,“算算時間,你也差不多是這幾天了。”
他是按照正常周期估算的,沒想到這次歪打正着,正好派上了用場。
想起上次痛經的時候,他也是這樣
她小口小口喝着紅糖水,暖意順着喉嚨滑到了胃裡。
一杯喝完,她去漱了口,然後回到床上躺下。
剛開始還沒什麼感覺,可是沒多久,那股熟悉的墜脹酸痛感再次卷土重來,一陣緊過一陣。
她不敢随便翻身,怕側漏,隻能僵着身子平躺,手按在小腹上沒什麼章法地輕輕打着圈揉着。
疼痛沒有減緩,疲憊和困意卻來了,她的意識開始變得迷迷糊糊。
半夢半醒間,感覺被子被拉了拉,一雙溫暖的手輕輕地覆了上來。
莊别宴把她往懷裡帶了帶,讓她更舒适地靠着。
他的掌心溫熱,力道不輕不重慢慢在她小腹上揉着,帶着安撫的意味。
“很疼?”
“嗯。”
“每次都這麼難受嗎?”他的聲音貼着她的後頸傳來,帶着幾分心疼。
“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