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荷身體一僵,“那個我也就偶爾喝了幾次!真的!就幾次!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店裡調監控,真的不多!”
話音剛落,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。
他還什麼都沒問呢,她怎麼就不打自招了?真沒出息!
她正懊惱着,卻忽然感覺腰間一緊。
莊别宴長臂一伸,将她輕輕攬進懷裡。
他的下巴抵着她的發頂,無奈歎了聲氣,“下次不用躲着我偷偷喝。想喝的時候告訴我,我陪你去買。”
“嗯?”
曲荷愣住。
怎麼突然改性了?他不生氣了?難道是因為她誠實交代了?
莊别宴松開她,低頭垂眸,眼神裡帶着認真的反思:“這段日子,是我太緊張了,逼你逼得太緊,以後不會這樣了。”
還有這種好事?
曲荷眨了眨眼睛,試圖得寸進尺:“那既然你都知道錯了,我是不是可以不喝中藥了?”
莊别宴:“”
他沉默地看了她兩秒,“這個不行,藥必須喝。”
曲荷:“”
她就知道!
白高興了。
最後兩人讨價還價,經過一番“友好”協商,最終拍闆每周可以喝一次奶茶。
代價就是曲荷這幾天早上起來的時候,手酸得不行。
但是,因為顔外婆這次開的新藥方每天隻用喝一次,曲荷覺得日子又有盼頭了。
司月看着她複診回來後反而春光滿面的樣子,不禁感歎:“看來莊總對學姐你還是很好嘛,都知道反思自己了。”
曲荷咬着下嘴唇,沒否認。
“沒想到啊,小說裡先婚後愛的情節,居然在我身邊上演了!”司月捧着臉,一臉憧憬。
曲荷愣了一下。
先婚後愛嗎?
最初和莊别宴領證結婚,隻是情況所迫,更準确一點,就是她不想讓莊别宴因為她受罰而已。
哪裡會想過結婚後會有這樣的日子,可仔細回想,不知不覺間,莊别宴已經無孔不入地滲透了她的生活。
習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,她好像已經習慣了身邊有這樣一個他。
可越習慣,她越後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