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别宴目視前方,平淡地“嗯”了聲。
許是為了讓曲荷放心,他又補充,“放心,隻是跪了兩天,那幾個老古闆怕我出事,很快就把我放進去了。”
兩天!
曲荷的眼眶熱了一下,“是什麼時候的事?”
結婚後,她就沒有見過莊别宴長時間離開過,他是什麼求的?
等等!
曲荷心裡有了個念頭,“是你上次出差的時候嗎?”
他那次臨時出差,還比原定時間推遲了幾天才回來。
莊别宴過了幾秒才點頭。
上次出差是上次他在校慶典禮上公布關系,替她解圍的那天。
當時他誤以為她在生氣,還冷戰了好幾天。
曲荷想起兩人和好那天,看到他手上的紅痕,還問了原因,可他隻說“戒指刻字不小心留下的。”
可現在想想,幾道紅痕,分明就是留了好些個日子的,還能隐約看出血泡印。
曲荷的聲音有點抖,“求玉牌,除了跪祠堂,還要做什麼?”
莊别宴看着她泛紅的眼眶,默默歎了口氣,“還要把求玉牌的緣由和贊詞刻在鐵書上。”
“鐵書?是鐵做的書嗎?”
“嗯,祖輩傳下來的老規矩,用特制的鐵頁,把想娶的人的名字,家室,還有為什麼求玉牌的緣由,都一筆一劃刻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