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麼?我感覺它很配你。”
他的眼神像鈎子,頓了一下繼續說,“當然,這隻是我的個人建議。畢竟阿荷如果穿上,唯一能欣賞到的人,隻有我。”
曲荷急得都快跳起來了,“誰誰要給你欣賞了,我誰都不穿!你快收起來!”
看她真急了,莊别宴不忍再逗她,把衣服疊好放進盒子裡,隻是眼底的笑意還沒完全消散。
曲荷松了口氣,内心把司月問候了一百遍,她故作鎮定看着莊别宴,催眠自己剛才都是在做夢。
莊别宴拿起手機,把臉湊了近些,燈光下他的眉眼輪廓清晰分明。
“明天回來?”
“嗯。”
“我來接你。”
“哦好。”
兩人一時誰也沒有說話,可目光相碰那瞬間,空氣裡好像變得粘稠起來,帶着不言而喻的期待和燥熱,讓人口幹舌燥。
“阿荷。”他忽然低聲叫她。
“嗯?”
“沒事,”他笑了笑,“隻是想叫叫你。”
明明隻是一句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話,甚至沒有任何露骨的含義,曲荷卻覺得臉上剛剛降下去的溫度又竄了上來。
“我我要睡了!”
“好,睡吧。”
道了晚安,曲荷拿着手機躺上床,可視頻通話還在繼續,誰都沒有主動挂斷。
燈滅。
手機屏幕的亮光明明滅滅。
靜夜裡,呼吸清晰。
不知過了多久,聽筒裡隐約傳來幾聲壓抑的的輕喚,帶着磨人的沙啞。
“阿荷阿荷”
“唔老婆”
次日早上。
曲荷迷迷糊糊醒來,想摸手機看時間,可手機屏幕卻是黑的。
沒電自動關機了。
插上充電器,等她洗漱回來,手機已經自動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