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别宴看着床上那團大白,走過去連人帶被子撈進懷裡,“什麼叫洩露?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?我們是合法夫妻。”
曲荷沒作聲。
莊别宴歎氣:“那怎麼辦?要不我去‘收買’一下他們,讓他們保守秘密?”
曲荷鑽出半個頭:“算了算了。”
莊别宴低笑,幫她理好頭發:“别擔心,能在莊氏做到這個位置的,最基本的職業素養和保密意識還是有的。”
曲荷在他懷裡悶悶地嗯了一聲。
莊别宴看着懷裡人,無聲地笑了笑。
看來,今晚又得靠自己的意志力了。
瑰麗酒店一樓大堂。
安達拿着房卡走到喬眠邊上,發現她正看着手機屏幕出神。
“怎麼了?”他關切地問。
“沒事。”
安達摟着她的腰,“那上去吧,明天的手術,晚上早點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
喬眠收起手機,接過房卡,手指卻微微發緊。
剛才那個女人,分明是曲荷。
可她旁邊的男人是誰?看剛才酒店經理恭敬的樣子,顯然身份不凡,他們剛才走的還是酒店通道。
可曲荷的老公不是開花店的嗎?
怎麼會出現在這裡?
而且她總覺得,那個男人的背影有些眼熟。
喬眠攥緊手機,想起剛才偷拍下的那個模糊背影,或許該找人好好查一查了。
曲荷怎麼也沒想到,搬出白玉灣,居然是因為一張塌掉的床。
那晚後,莊别宴本想換一張大一點的床,但曲荷想了想還是決定搬家。
“你看啊,”她掰着手指頭和莊别宴說。
“首先,這房子兩個人住确實有點小了,書房隻有一個,你總讓我用,自己去餐廳辦公多不方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