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作矜持地微微點了點頭,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,“嗯,可以。”
得到允許,莊别宴低下頭,輕輕的吻落了上來。
曲荷下意識閉上眼睛,就在她準備迎接一個久違且纏綿的吻時,他就隻是輕輕碰了下就分開了。
如同蜻蜓點水,甚至比早安晚安吻還要短。
分開了?!
沒了?
不是就沒了?
曲荷懵了,她睜眼,在昏暗的光線下對上他明顯含笑的眼眸。
他就這樣結束了?
她心裡那點剛剛被勾起的火苗,不上不下地懸在半空,癢得難受。
“好了,謝謝太太批準,那晚安。”
莊别宴像是完成了某項任務,心滿意足地揉了揉她的頭發,抱着她再次閉上了眼睛,開始入睡。
曲荷僵在他懷裡,一口氣堵在胸口,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。
她簡直不敢相信!
他就就這麼完了?
曲荷咬着唇,又氣又惱,難道要她說“你親得不夠,再來一次”嗎?
她還要不要面子了!
她看着旁邊已經安心入睡的罪魁禍首,隻能氣鼓鼓地轉了個身,背對着他,憋着一股悶氣閉上了眼。
接下來的幾天,幾乎成了那晚的複刻。
那晚後,莊别宴有時候會跟她說兩句情話,幫她吹頭發的時候手指也會裝作不經意劃過脖頸,還會在兩人窩在沙發裡看電影時,或者快要臨睡前,他會突然問她:“莊太太,現在可以吻你嗎?”
每一次,曲荷都會被他那本正經的請示撩得心頭一跳,然後故作鎮定地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