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可能!
怎麼會有男人不介意這種事!
曲荷已經不想理他了,扭頭就走。
錢昭野看她快出去了,喊道:“那你呢?難道你就不介意莊别宴有白月光的事?”
曲荷腳步頓了下。
錢昭野捕捉到她這一秒的停頓,眼底閃過一抹亮光。
他上前靠近了一點,“我也是在偶然才從别人那裡聽到的。你既然已經和莊别宴結婚,那一定也認識郁汕吧。”
錢昭野自顧自說着,盡管曲荷背對着他,但他知道她肯定在聽。
“有次在酒會上,郁汕酒後喝多了,說漏了嘴。他說莊别宴其實一直有一個白月光,藏了很多年。阿荷,莊别宴根本就不像你看到的那麼簡單!這件事他肯定沒有告訴過你吧。”
他說着,手試探性地就快搭上她的肩。
可就在碰到前一秒,曲荷轉身回頭,一把打掉了他的手。
她的表情和自己預料的不一樣,沒有驚慌,更沒有受傷,而是一臉淡定。
錢昭野一下子愣住了。
他慌了下,語速不自覺加快,“阿荷,我不相信你一點都不介意!”
“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他心裡那個人到底是誰嗎?還有他在英國那麼多年到底是為什麼!莊别宴他”
“夠了!”曲荷打斷他的話,冷冷看着他,“這是我的事,與你無關!”
“你以為随便這樣編排兩句我就信了?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和你這個外人無關!我老公有沒有白月光的事我比你清楚!”
錢昭野幾乎破口大喊,“我不相信!”
曲荷卻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他,快步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