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芸連忙出言解圍:“不是,不是,幾位客官誤會了。”
“誤會?我看着可不像,他方才的反應那麼大,一定有問題。”
“沒錯,我看,不如去聶家一趟,讓聶家人來認認,是不是有什麼怨仇。”
喬芸和夥計慌了,連忙賠罪。
夥計磕磕絆絆解釋:“我剛才就是昏了頭了。”
喬芸:“客官,不如這樣,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,今日的豆花,你們想喝多少便喝多少,就當是我給你們賠罪了。”
“那倒不必了,真是敗興,以後我們都不會再來了,但喬姑娘還是管好自己的夥計,免得砸了自己的招牌。”
幾人甩了袖子,便怒氣沖沖地走了。
夥計低頭認錯:“喬姑娘,實在是對不起,剛才都是奴才的錯。”
喬芸露出一彎淺笑:“沒事兒,我不是說了嗎,在我面前不必自稱奴才。”
“以後不要再為了這些事情出頭了,說實在話,我這樣的,怎麼能與聶二少夫人相比。”
夥計暗自為喬芸不平:“喬姑娘,你相信二公子,二公子他…”
喬芸還是一副溫柔的樣子:“不用再說了,招待客人去吧。”
夥計:“…是。”
稍後,待喬芸收了攤,夥計便偷偷回了聶府,添油加醋地将白日攤上發生的事情說與聶宵聽。
聶宵:“那幾個客人是什麼來頭?”
“就是幾個普通的來往商客。”
“芸兒她怎麼樣了?”
“喬姑娘看似不在意,其實心底很不好受,尤其是聽到公子恩師的那些話。”
聶宵眼裡暗了暗,隐隐有幾分怒氣:“她倒是會給自己掙好名聲,賢妻?此生無憾?”
他冷笑一聲:“那就叫恩師看看她到底配不配得上這等賢名。”
這筆賬,理所當然還是記到了沈桃言的身上。
隔天,趙卿容将沈桃言叫了過去,聶宵也在,時隔這些天,沈桃言終于是見到他了。
沈桃言暗自捏了捏手心,壓抑着胸口溢出來的苦悶。
聶宵還是不怎麼想搭理她。
趙卿容對着沈桃言:“看樣子氣色已經好了很多了,桃言啊,來我這兒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