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姐妹二人在一處也是好的,可以互相照應。”
沈桃言不理解他們是從何而來的勇氣,聶府在洪都是高門大戶,沈府算得了什麼。
聶珩如今青雲直上,聶府更是今時不同往日,更不可能看得上沈府啊。
沈桃言:“我不知什麼消息,娘還是問别人吧。”
殷盈:“你人在府中,難道一點消息也沒聽聞嗎?”
沈明珠:“娘,姐姐的心思,都在姐夫身上呢。”
沈桃言:“妹妹說對了。”
沈明珠尴尬一笑,她隻想諷刺一下沈桃言,沈桃言怎麼自己還認下了。
打聽消息的事,是靠不上沈桃言了。
殷盈:“罷了,你捏好聶二少夫人的位置便好。”
送走殷盈和沈明珠,沈桃言上自己剛拿到手的鋪子那兒去了。
鋪子裡的生意特别好,換了新的主子,鋪子裡的管事和夥計也沒有什麼不滿。
管事恭恭敬敬地帶着她在鋪子裡走了一圈,沈桃言滿意極了。
真金白銀地捏在手裡,她忽然就覺得心裡踏實多了。
祖母死後,她将自己寄托在了聶宵身上,險些忘了祖母的教誨。
幸好血淋淋的事實,打醒了她。
沈桃言輕輕揮了揮手:“我既是這鋪子的新主子,吩咐下去,今兒來的客人,一律削價賤取。”
管事:“是。”
與此同時,聶珩備好賠禮,帶着聶宵上門去找柳白賠罪去了。
聶宵規規矩矩地跪下:“老師,學生知錯了。”
柳白望着這個自己曾經最得意的學生,有些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