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捧着匣子很疑惑,呆呆地仰頭望了望天。
疊珠和疊玉跟着擡頭望去。
疊珠:“二少夫人在看什麼?”
沈桃言:“在看天上怎麼掉餡餅了?”
三人低下頭對視,很久,三人才激動地笑開了。
這裡面的地契,有三個鋪子:紙墨鋪,繡衣鋪,醬料鋪子。
都是趙卿容手裡很紅火的鋪子,趙卿容竟然舍得給她,太古怪了。
沈桃言心裡拿的不是很安穩:“疊玉,你去打聽打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?”
疊玉:“是。”
疊玉去了好一會兒才回來:“二少夫人,二公子好像受傷了,請了大夫去。”
沈桃言:“可知是因何受傷?”
疊玉搖了搖頭:“不知。”
沈桃言:“傷得如何,可嚴重?”
疊玉:“挺嚴重的,怕是要卧床半個月。”
沈桃言輕輕蹙眉,聶宵今日不是去找喬芸了嗎?莫非是得罪了什麼人?
可這是洪都呀,誰敢得罪洪都聶府的二公子。
而且,這跟自己也沒有什麼關系啊,趙卿容為何要将這些送與她?
沈桃言越想越覺得這裡邊古怪。
聶珩不走了,李雯君和聶晏是最高興的,他們這個兒子什麼都好,但常常不在身邊。
李雯君:“但是,珩兒怎麼又不走了,莫非是想通了?”
聶晏:“興許是,你瞧,我說兒孫自有兒孫福,不用你太操心吧。”
李雯君:“哼,他若是尋個心儀的女子回來才好呢。”
次日,沈桃言正用早膳呢。
疊玉急匆匆進來:“二少夫人,我聽說了一個好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