疊珠:“你說不用付就不用付嗎?”
掌櫃:“這可不是我說的,不是,你到底是誰呀?這跟你有何幹系?”
沈桃言走進鋪子裡:“她是我的丫鬟,而我是這鋪子的新主子,她問的,是我讓問的,你說有沒有幹系?”
見到來人,掌櫃肉眼可見的有一點慌張:“聶,聶二少夫人。”
喬芸也驚到了,她咬住下唇,垂了頭。
沈桃言瞥了一眼惶恐不安站在一邊的喬芸,看向掌櫃:“說吧,她為何不用付銀子?”
掌櫃:“這…”
疊珠:“哼,這個時候吞吞吐吐,肯定有鬼,要是不說,我們可就要報官了,你這吃裡扒外的,合該被抓去。”
掌櫃慌了:“别别别,别報官,此事,此事與我無關啊。”
此時,一個厮兒模樣的小子進來:“喬姑娘,可挑好了?”
喬芸卑微地躲在一邊,厮兒大聲道:“這是怎麼了?莫不是有人欺負喬姑娘你了!”
他瞪着眼去看鋪子裡的人。
鋪子裡的客人不高興了,還沒見過這麼無禮的人,竟然無端拿眼瞪他們。
見到沈桃言時,厮兒眼神一震,趕緊低下頭去,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嚣張之色。
沈桃言是不可能記得聶宵身旁所有厮兒的模樣。
可誰叫他們是在背着她。
猝然一見,竟會不自覺地生出心虛之情。
沈桃言看着那厮兒:“你是何人?”
“我,我是喬姑娘身邊的仆從。”
客人們聞言,更不高興了,一個仆從氣焰也敢這麼高。
沈桃言:“哦?仆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