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:“隻不過什麼,你快快說來。”
呂懷白:“隻不過需要時日,慢慢進行調制配藥,還需尋些藥草。”
沈桃言:“隻要夫君能治好,不管多少時日,我都等得起。”
公主點了點頭:“好,有救便好。”
沈桃言對着公主跪下了:“謝殿下今日吉言,定是上蒼聽到了殿下的話,垂簾于我們。”
趙卿容和聶淵也跟着跪下了。
公主連忙叫吳嬷嬷扶起他們,對着沈桃言道:“傻孩子,快起來,這些年倒是苦了你了。”
呂懷白自此也在聶府暫時住下了。
回到了院子,疊珠便忍不住道:“二少夫人,神醫會不會被二夫人他們給收買了?”
疊玉:“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了。”
兩人看向沈桃言,而沈桃言隻是喝茶,并未說話。
呂懷白被安置在府中較為清幽的屋子裡。
聶宵笑着撫掌而進:“呂大夫,果真是識時務。”
所謂神醫也不過如此,就是個貪财之徒。
呂懷白:“聶二公子,可知今日公主也在場?期滿公主,那可是人頭落地的事。”
聶宵悠然坐下:“饒是如此,呂大夫不也做了嗎?”
他看着呂懷白:“你若真怕人頭落地,就該當着公主之面揭穿我才是。”
呂懷白:“揭穿你,對我而言,并沒有什麼好處。”
聶宵笑道:“沒錯,所以才說呂大夫識時務啊。”
呂懷白掃他一眼:“比不得聶二公子藝高人膽大,連裝傻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,何況三年之久。”
“我之前便聽聞你文采斐然,令尊又是洪都知府,你本是前程遠大的才俊,三年,你這是在耽誤自己。”
聶宵:“這就輪不到呂大夫擔心了,我有自己的打算,呂大夫隻要拿好銀子,辦好事兒便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