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珩站起了身,凝眸瞥了過去。
趙卿容:“二少夫人怎麼了?”
“二少夫人暈倒了,二公子在二少夫人的院子裡,好像也受了些傷。”
這樣一聽,趙卿容和聶淵連忙趕去沈桃言的院子裡。
聶珩剛邁出一步,出了話廳,要一同去,卻在門檐下站住了。
守竹:“大公子,咱們不去看看二公子嗎?”
聶珩邁出了第二步:“去。”
神醫先一步到了,替沈桃言在診脈。
趙卿容,聶淵還有聶珩到之時,隻看到一臉難色的聶宵。
趙卿容:“宵兒,這是怎麼了?”
聶宵現在不好說,神醫從裡屋裡出來了,一臉愁容。
趙卿容與聶淵對看了一眼,忙問:“呂大夫,裡面怎麼樣?”
呂懷白:“唉,二少夫人身子多有暗傷啊,且是日積月累的,你們聶府是?”
聶珩呼吸微微一沉。
不等趙卿容解釋,疊珠撲通一聲跪了下去,眼睛紅紅的,對着幾人道。
“之前二少夫人替二公子罰跪了兩個時辰,膝蓋已經跪傷了,根本沒辦法久站。”
“還有更久之前替二公子受罰,留下的大大小小的傷,二少夫人的身子已經大不如前了呀。”
“二少夫人以前都是強裝的,一直不讓我們告訴夫人和老爺,免得你們憂心。”
聶珩:“今日是發生了什麼事?”
疊珠看了一眼聶宵,支支吾吾,不太敢說。
聶淵這個時候不能偏護聶宵:“你快說。”
疊珠:“二公子讓二少夫人當木頭人玩,在院子裡站着,不能動,不能說話,不能喝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