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嘴邊帶着笑:“好,母親慢走。”
疊珠和疊玉一左一右站在坐着的沈桃言身後,三人就這麼在屋裡,目送着趙卿容離去。
疊珠:“剛才二老爺想要教訓二公子,二夫人攔下了。”
沈桃言嘴邊的笑未變,像是不在意的道:“外人再喜歡也是外人,如何比得過自己親生的兒子。”
即便他們對她再疼愛,也永遠越不過聶宵去。
而且趙卿容和聶淵之所以看起來對她好,也不過是看在她一心一意的對待聶宵罷了。
沈桃言輕易站起身,完全不需要旁人攙扶。
聶宵不可能無緣無故會主動來找她,而且這次折騰人的方式,其實算是挺輕的了。
他一定還有别的目的。
另一邊,開完方子的呂懷白,被請到了聶宵那兒。
呂懷白:“二公子方才為何不說?”
聶宵面色沉沉:“那麼多人,你讓我如何說?”
呂懷白不廢話:“将亵褲脫下來吧。”
聶宵咬了咬牙,忍着羞恥,在外人面前脫下了自己的亵褲。
聶珩一言不發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。
自小起,跟了聶珩那麼多年,守竹還是很了解他的。
“大公子,咱們也沒有辦法呀,那邊畢竟是二房他們自己的事。”
聶珩于茶桌前坐下,不倒茶喝,也不動,不知在想什麼。
李雯君進來了:“守竹說的是,你不要老是管着阿宵,也該多替自己想想。”
聶珩起身行禮:“娘。”
守竹:“大夫人。”
李雯君:“守竹,你先出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