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白這時也趕到了喬芸身邊:“喬姑娘,沒事吧?”
喬芸抱着孩童很急:“不知道英哥怎麼樣了,他一直哭。”
疊珠從馬車裡探出身子:“這位女娘未免太不講理了。”
喬芸和飛白似乎愣住了,他們是記得疊珠,這麼說裡面坐着的人,是聶二少夫人。
疊珠:“分明是你們自己失責,沒看好孩子,叫孩子沖了出來,往馬車上撞。”
“怎麼還倒打一耙,又不是我們駕着馬車,故意去撞你家孩子。”
喬芸:“我…”
疊珠大聲:“我們的馬車可沒撞上你家孩子,别想碰瓷啊!”
“既然聽到那孩子一直哭,你們還不趕緊抱着孩子去看大夫吧,在這擋着路了做什麼?”
喬芸被說得一臉漲紅,和飛白一起抱着孩童讓開路,馬車越過他們往前去。
喬芸盯着馬車,臉上的表情莫名。
沈桃言:“你們說,他們認不認得我們坐的馬車?”
疊珠:“二少夫人的意思是,他們是故意的?”
沈桃言:“隻是猜測罷了。”
疊玉:“應該不會吧,要是那孩子真撞上了馬車可怎麼辦?”
疊珠:“可說不準,那孩童瞧着年紀也不小了,難道還不知道躲嗎?”
疊玉看向沈桃言:“可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,莫非又想要二公子為難二少夫人你?”
這麼一下,還挺壞心情的。
沈桃言還想着回去就将扇骨雕出來,如今是沒有心情了。
晚些時候,沈桃言沐浴完,正倚在小榻上邊看書卷邊晾頭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