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想要解釋,但也不知是被誰踢了一腳,奴才與二公子便掉到了藕池裡。”
聶宵扁了扁嘴:“沈桃言,我好疼!”
沈桃言頓時緊張的不行:“哪裡疼,是傷在哪裡了嗎?快,快叫人去請大夫來!”
這時,瞿杳匆匆趕來了。
隻不過她身後還跟着好些女娘。
原來,瞿杳在與她娘說的時候,其他女娘也聽到了,這會兒紛紛跟着來。
瞿夫人:“怎麼樣了?我聽下人說,人救上來了吧!”
看到沈桃言身後的聶宵和揚青,瞿夫人大松了一口氣。
出事的是聶二公子,她不能不露面出來主持場面。
瞿杳也拍着胸口道:“人沒事就好,真是吓死我了。”
聶宵害怕地揪着沈桃言的衣袖,往她身後躲:“是她,她叫人打我!”
沈桃言:“夫君不怕,有我在。”
她皺着眉看向瞿杳。
瞿杳臉色一僵,忙對着沈桃言解釋:“阿桃,不是的,這一切都是誤會呀。”
沈桃言沉着臉:“什麼誤會?到底發生了何事?”
瞿夫人出面道:“我已經叫人将方才的小厮下人都喚來了,咱們進去廂房裡說。”
沈桃言臉色很不好地與聶宵坐一處。
其他女娘要麼找到地方坐着,要麼幹脆站着。
最先被帶上來的是潑了聶宵一身髒污的下人。
他戰戰兢兢道:“奴才,奴才不是故意的,奴才當時捧着送來的生辰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