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宵表情很不好,沈桃言很是頭疼,叫馬夫快馬加鞭回府。
聶宵好像氣狠了,一點也不搭理沈桃言,大跨步往自己院子走。
沈桃言小跑也沒能跟上,最後又被聶宵關在了門外。
沈桃言咬了咬嘴唇,先是吩咐下人去請呂懷白。
然後又對着揚青道:“夫君丢了那枚玉佩,找到了嗎?”
“我剛才與瞿姑娘說過了,如果沒找到,她會繼續幫我們找的。”
“要是夫君問起,你自己暫且想個話搪塞過去,千萬别與他說,還未找到。”
揚青一聽愕住了,後連忙回話:“那玉佩其實已經找回來了,就在二公子身上。”
“隻是奴才謹記二少夫人的話,不好離開二公子,才沒來得及與二少夫人你說。”
沈桃言:“是嗎?”
她笑了一下,仿佛終于有了一件好事:“那就最好了。”
“今日二公子定是受驚了,你且照顧好二公子。”
揚青低着頭:“是。”
沈桃言對着屋裡喊:“夫君,我現在就去幫你教訓人,你要好好的讓大夫替你上藥。”
之後她便走了,去了趙卿容那兒。
沈桃言一見着趙卿容就滿臉自責:“母親,我是來請罪的。”
趙卿容忙問:“怎麼了?”
沈桃言垂着眼,緊緊攥着自己的手心,仿佛沒有臉見趙卿容。
“夫君…夫君今日随我去瞿家,受了委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