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宵出了事兒,自有人會替聶宵收尾。
是啊,是她以前太傻了,總是一個人扛下來,害的自己一身傷。
沈桃言垂眼:“是,多謝兄長教誨。”
聶珩:“最近我有公務,沒有法子時常去管教聶宵。”
沈桃言:“好,這段日子真是辛苦兄長了。”
回到了自己的院子,她吩咐疊玉:“你去拿些靜心甯神的香給大公子送去。”
“大公子這些日子一直在煩心管教夫君,定是忙壞了。”
聶珩身上有菖蒲香,平日裡肯定也會用香,沈桃言送的不過是一份心意。
疊玉:“哎。”
守竹端着茶進了書房:“大公子,二少夫人差人送來了靜心甯神香。”
“說是大公子這些日子一直在煩心管教二公子,定是忙壞了。”
聶珩手中的毛筆停了停:“在何處?”
守竹放下茶:“呃,奴才叫人收起來了。”
聶珩:“拿來,點上吧。”
守竹:“是,奴才這就去取。”
沈桃言在榻上小躺了一會兒:“天色不早了,快要擺晚膳了吧?”
疊珠:“是。”
沈桃言起身:“那去夫君那兒走一趟吧。”
疊珠扶着她:“是。”
走一趟回來,正好用膳。
沈桃言還以為聶宵不願意見她來着,沒想到聶宵讓她進去了。
沈桃言:“夫君可好些了?”
聶宵怒瞪着她:“沈桃言,你騙我!”
沈桃言問他:“夫君,何出此言?”
聶宵:“你根本就沒有去教訓欺負我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