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了之後,沈桃言撥了撥自己還有些濕的發絲。
“日後多叫幾個人守着院子,别再叫人輕易闖進來了。”
疊玉應道:“是。”
等頭發幹了之後,沈桃言便睡下了。
但另一邊,也不知是不是沖擊太大,聶宵輾轉了好久。
然後,他甚是煩躁地起身去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匣子。
匣子裡有喬芸送的各種物件,帕子,香包,信…
拿着這些東西,他才能摒除雜念,安穩入睡。
之後,聶宵便揚言不要見沈桃言。
趙卿容叫了沈桃言來問:“宵兒昨日去見你,與你争吵了?”
沈桃言:“嗯,夫君是不願意來見我的,母親還是别逼他來了。”
趙卿容怒道:“好啊,我說他又生什麼氣呢,原來是氣這個!”
沈桃言寬言:“母親,夫君小孩子心性,凡事便随他去吧,從前母親不是這樣子與我說的嗎?”
趙卿容歎氣:“那是從前,如今是越發不知收斂了,也該收收性子了。”
沈桃言依舊為聶宵說着好話:“等神醫治好夫君,夫君自然就不會這樣了。”
趙卿容不知在想什麼:“但願。”
聶宵不想見沈桃言,沈桃言仿佛被天上的餡餅砸中了。
她高高興興就回去了。
不過聶宵如此厭惡她,又叫她有些高興不起來,她要做的事情,難度豈不是更高了?
喜憂參半,沈桃言打算再去請教一番月瑛。
她手裡頭有鋪子,前些日子,還有掌櫃送箋紙來,趙卿容知道她在忙鋪子裡的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