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自己也扶了扶,才沒掉下去,她眼神淩厲地看向後方。
戴着面具的男子就這麼悠悠地看着她。
沈桃言眼神一暗,聶宵?他怎麼在這兒?這是打算光明正大地害她?
以前她會心寒,但現在她隻會後怕。
她如今的命太值錢了,看來以後要多帶些人出門了。
她被撞得不輕,手上的扇子掉了,聶宵一步步走下來,撿起了她掉的扇子。
沈桃言怒目而視:“這位公子是什麼意思?”
聶宵:“不小心罷了,這位夫人該不是要治我的罪吧?”
沈桃言:“不小心?若是我方才從這兒摔下去,公子負得起責任?”
聶宵揚了眉:“下邊便是大平台,摔不了多重。”
沈桃言眼神泛冷:“還能注意到這個,這麼說,公子是故意的了?”
聶宵拿着扇子敲了敲自己的手心:“我确實是無心之舉,我要是有心,夫人早就摔下去了。”
沈桃言看到了他手裡的扇子:“這位公子,還請将扇子還與我。”
聶宵拿着扇子,打開看了看:“這是我撿的,你一句輕飄飄的話,就想将扇子要回去?”
沈桃言冷着臉:“這是我的扇子,方才被你撞了,掉到地上,我如何不能要回?”
“何況,我還沒計較你撞我的事情,你撿了我的扇子,難不成還要昧下?”
聶宵語氣甚是随意:“都說了是無心之舉,大不了我在這兒給你賠個不是。”
“至于這扇子嘛,夫人莫不是忘了,我們的關系可沒那麼好,你還坑了我一千兩銀子呢。”
沈桃言冷笑:“是公子自己大言不慚,應下了做不到的事兒,怪不了别人。”
聶宵握緊了扇子:“好,很好,牙尖嘴利,想要扇子,明日來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