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娘親名下就有鋪子,聶宵熟知各種買賣套路:“不過是些造勢的手段罷了,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?”
不過這種造勢的手段,也得看那人有沒有真本事。
很顯然,桃夭山人是有真本事,不然不可能造勢得如此成功。
揚青:“瞿家姑娘是桃夭山人對外交接的人。”
聶宵:“哦?瞿杳麼?”
揚青:“是。”
聶宵沉吟:“難怪沈桃言也能拿到扇子。”
但她的扇子做得很随性簡單,不像其他付了銀子的人,扇骨和扇面都是極好的。
聶宵:“香呢?”
沈桃言的扇子上綴着一個小香包,裡面的香料,也跟他在沈桃言身上聞到的香不一樣。
揚青回道:“奴才去查過了,二少夫人除了用安魂香和一些驅蟲的香料外,好像不怎麼用其他香。”
聶宵轉過身:“怎麼可能?”
他不可能聞錯。
“再去查。”
揚青低了低頭:“是。”
晚膳,沈桃言去了聶宵那兒,一進去,她就一臉委屈地與聶宵道。
“夫君,我與你說,我今日遇到了一個很讨厭的壞人。”
聶宵側目看她,她直覺她說的應該是他。
果不其然,下一秒沈桃言便道:“那人特别陰險,在後面推我,害得我險些從樓梯上摔了下去。”
“然後,那人趁機撿了我的扇子,不還給我不要緊,還很不要臉地拿扇子威脅我。”
聶宵沉默不語。
沈桃言:“幸好我們最後把扇子拿回來了,不然還不知道他要使什麼陰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