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杳眼神亮了亮:“還是阿桃你最靈巧了,這叫羊毛出在羊身上。”
“那我得想辦法激一激沈明珠才行,最好能叫她爽快地掏銀子出來。”
沈桃言:“沈明珠盯上桃夭山人的扇子,是為了和大公子相熟的友人許知骞搭上話。”
她這麼一提點,瞿杳一下子便明白了:“原來如此,怪不得,我知道該怎麼做了。”
她笑眯眯的,像隻小狐狸:“阿桃,你就等着收銀子吧。”
沈桃言:“成,那我可等你的好消息了。”
瞿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:“放心吧,交與我沒問題。”
疊珠這時進來,對着沈桃言耳語了幾句。
沈桃言:“阿杳,我忽然有些事情,得先走了。”
瞿杳:“成,那我也回去了,等我定了下個月的客人,再叫人送信給你。”
沈桃言:“好。”
她走的急,是因為月瑛要見她。
月瑛一來就對着沈桃言訴苦,語氣難掩失落:“夫人,我失敗了。”
沈桃言:“發生了何事?”
月瑛:“該說不說你那夫君對那豆花女着實癡情。”
她大緻将方才發生的事情,與沈桃言說了一遍。
她實在是不明白,夫人的夫君是怎麼做到薄幸又癡情的。
她幾乎用盡了手段,那男子也沒多看她一眼。
所以她歸結到底,隻能說是那豆花女太有手段了,将男人勾得死心塌地的。
月瑛:“他說如果我再出現在他們面前,他會叫我後悔。”
她低低歎了一口氣:“看來我這從未失過手的名氣是注定要被壞了。”
為免月瑛真的被聶宵盯上,從而出事,沈桃言道:“罷了,你不必再去了。”
月瑛:“抱歉啊,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