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二辯解:“呃…夫君平日裡不是玩性大麼,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呢。”
聶宵不依不饒:“那為什麼不叫人來告訴我?”
沈桃言三辯解:“我這不是擔心夫君已經用上膳了,我要是再派人去,豈不打擾了夫君?”
“能跟夫君一起用膳,我高興還來不及呢,其實我是怕夫君會拒絕我。”
她歪着頭去看聶宵:“夫君可是生氣了?”
她夾了一塊子菜給他:“夫君别氣了,來,快吃點兒東西消消氣。”
聶宵沒吃,要麼就是在生氣,要麼就是嫌棄。
兩者,沈桃言都不在意,碗筷已經擺上了,他愛吃不吃。
見沈桃言就這麼敷衍地哄了一下,聶宵禁不住擰眉。
以前的沈桃言沒低聲下氣哄上半天,是不會停的。
他怎麼感覺沈桃言對他越來越應付了呢?
沒一會兒,他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,不應該的,估計是來葵水了,身子不爽利。
昨天看沈桃言就是一副很累,不想說話,很虛弱的樣子。
算了,看在她身子不适的份上,他不跟她計較了,到底是欠了她一份恩情呢。
聶宵拿起筷子用膳,沈桃言誇了聶宵一下:“夫君,你真好。”
聶宵疑似陡然有點兒臉紅:“為什麼?”
沈桃言:“夫君鼻子那麼靈,應當能聞到我身上的味道吧,夫君還來與我用膳,真好。”
聶宵哼了哼,意味不明。
許是第一次挽留,就被落了面子,今夜,沈桃言沒再說些令人遐想的話挽留他。
沈桃言:“夫君慢走。”
聶宵說不清自己心裡是些什麼情緒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