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泡過這裡的溫湯嗎?”
聶珩:“泡過。”
沈桃言:“兄長時常在外奔波,要是能常泡到溫湯,也是好的。”
聶宵瞪了瞪沈桃言,馬屁精。
聶珩對着沈桃言:“還好,溫湯對身上的暗疾也多有益處。”
沈桃言微微皺眉:“兄長身上有過暗疾?可是受過暗傷?”
難怪他會有那麼多的傷藥。
聶珩瞧着她皺起的眉,暗暗翹了唇角:“我沒事。”
但沈桃言已然誤會了,以為聶珩嘴裡說的暗疾是指他自己。
聶宵見縫插嘴:“沈桃言,娘說,今晚你要跟我一個湯池。”
沈桃言表情僵了僵,幸好她正舉着茶杯準備喝茶,遮掩住了自己的表情。
聶珩的神色也不經意地變化了一瞬。
沈桃言像是有些害臊:“夫君,别說了。”
聶宵茫然地問:“為什麼不能說?”
沈桃言看着他,不想與他演這一出:“沒什麼。”
他愛說就說吧。
沈桃言不想法子阻止他,聶宵反而不說了。
後邊,聶珩神色如常帶着他們繼續走了走。
用晚膳的地方,正好在湯池的邊上,也就是用完晚膳,歇上一會兒,就能去泡溫湯了。
同池是不可能同池的,但有金琴看着,沈桃言隻好跟聶宵一同進到了一個屋子裡。
聶宵活像一個守貞潔的烈男:“你還真跟進來啊!你想幹什麼!”
沈桃言:“母親不是說了,何況金琴在外邊守着呢。”
聶宵:“可你也不能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