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不定還能尋到夫君愛喝的呢,夫君也可帶回去小酌。”
若是能帶兩壇酒回去叫爹娘高興,也是好的,聶宵哼了一聲,坐了回來。
沈桃言又去哄瞿杳:“好阿杳,你也别生氣了。”
瞿杳:“我不是氣你,我是氣他。”
沈桃言挨着她,晃了晃她的手:“好啦,你别跟他計較了。”
瞿杳瞪了聶宵一眼,其實阿桃提前與她說過了,可她真不知道阿桃為什麼要帶上他?
沈桃言對着她笑了笑,瞿杳直言不諱:“行吧行吧,他是個傻子,我才不跟他計較。”
聶宵一聽凜起眉頭:“我不是傻子。”
瞿杳:“你不是傻子,誰是傻子?隻有傻子才會一言不合就鬧脾氣,你看哪個正常人會時不時鬧脾氣的?”
聶宵:“你。”
瞿杳:“我那是被你這個傻子給氣的!”
兩人鬥着嘴,反而将聶宵牽制住在馬車裡了。
沈桃言微微掀開簾子往外看了看,一路上的竹林子看起來有些陰森森的,裡面好像藏了人一樣。
沒一會兒,她放下簾子,輕微勾起了唇,聶宵和瞿杳見狀,倒停了鬥嘴。
瞿杳:“阿桃,外面是有什麼好看的嗎?”
沈桃言搖了搖頭:“是看到你們鬥嘴,覺得好笑。”
瞿杳立馬嫌棄:“誰跟他鬥嘴了。”
聶宵不甘示弱:“你可真吵。”
當初真應該放幾條毒長蟲。
那處酒莊就隐在竹林裡,甚是清幽,這兒的酒應了景一般,是很清冽的。
酒莊的主人是位女娘,她客客氣氣地招待沈桃言三人進去。
别看這酒莊子小,可是擺滿了酒壇子的,各種酒都有。
沈桃言:“這兒的酒當真不一樣,聞着很不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