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很快進到了裡屋,聶宵躺在床上氣息不穩,嘴唇發紫,很明顯的中毒症狀。
趙卿容坐到了聶宵的床邊,心疼不已,顫抖着手去聶宵的臉。
“我苦命的兒啊。”
聶淵也很痛心,他就這麼一個兒子,要是聶宵出事了,這讓他們如何是好。
沈桃言看了一會兒,撚着帕子,悄悄轉身擦眼淚。
聶珩站在一邊,見狀,垂了垂眼。
裡屋隻留下沈桃言和趙卿容,聶淵和聶珩來到了外邊。
聶淵問:“阿珩,你可有頭緒?”
聶珩也不遮掩:“有幾分。”
聶淵混濁的眼睛一亮:“什麼頭緒?”
隻要有頭緒,就好抓人了,隻要抓到人,宵兒的毒就能快點解開了。
聶珩:“方才弟妹說,他們出行用的馬車是她常用的。”
聶淵皺了皺眉:“你的意思是?”
聶珩:“不若從這方面入手試試看。”
喬芸這邊,氣氛有些凝重,他們已經知道任務失敗了。
那些人回來大罵着說,馬車裡根本就不是兩個嬌滴滴的小娘子,而是一個男子。
那男子還有幾分身手,身份還不一般。
他們本想按計劃擄走兩個小娘子折辱的,結果最後還得情急之下用了毒藥,才能脫身。
喬永貴很是忐忑:“那個男子是不是二公子啊?”
韋素:“那些人說用了毒藥,那二公子是不是中了毒啊?”
喬芸胸口深深地起伏:“為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