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歇一歇吧,你應當也受驚了,宵兒還沒好,你可别也倒下了。”
沈桃言:“好。”
聶珩回到了大房那邊,李雯君和聶晏還未就寝。
聶珩:“爹,娘,怎麼還未歇息?”
聶晏:“出了事兒,哪能睡得着,宵兒怎麼樣了?”
聶珩:“你們就不必跟着擔心了。”
李雯君:“到底怎麼樣了?你說呀,你不說,我們這也要一直提着心的。”
聶珩隻好道:“呂大夫已經替他壓制住毒素了,但還需盡快抓到人,知道是什麼毒,才好解毒。”
聶晏咳了兩聲:“這孩子也真是多災多難的,又是傻症,又是天花,又是中毒。”
李雯君撫了撫他的後背,跟着點頭:“是啊,但這裡邊不簡單啊,這些事不會是沖着宵兒來的吧?”
聶珩:“還不知道。”
或許對方針對的另有其人,不過是叫聶宵吃了苦頭。
李雯君:“對了,桃言那孩子怎麼樣了?”
聶珩語氣輕緩了一些:“她受了點驚吓。”
李雯君:“被丢在酒莊,宵兒又出了事兒,她定是不好受。”
聶珩:“爹,娘,時候不早了,去歇息吧。”
李雯君:“嗯,你也快去歇吧,都勞累了一天了。”
聶珩:“好。”
沈桃言用了晚膳,又去守着聶宵了,她總要去的。
于是,她在聶宵的房中守了一夜,這也算是她第一回在聶宵的房中過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