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淵擰了眉:“你是從何知道的?”
明明多嘴的奴才都已經領過罰了,一個個老實得跟鹌鹑一樣。
喬芸不打算說,隻道:“現在最要緊的是二公子,請讓我替二公子試毒試藥吧!”
她全都聽說了,沈桃言已經去給二公子尋藥了,若是讓沈桃言再救二公子一次,怕是不妙啊。
她算是豁出去了。
趙卿容微微眯了眯眼睛:“你以為我們缺人嗎?”
當然是不缺的,聶府多的是下人,隻要給的賞銀多,多的是人願意。
喬芸:“我什麼也不求,我隻求能看二公子一眼就夠了。”
“我求求二老爺和二夫人了,就讓我替二公子試毒試藥吧。”
她的模樣真是像愛慘了聶宵。
趙卿容想了想: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留下來吧。”
喬芸心裡一喜,急忙道:“是,多謝二夫人!”
她被下人帶了下去。
聶淵不太認同:“夫人,你這是在做什麼,怎麼還把人招進府裡來?”
趙卿容:“老爺,你先别急,我是要看看她是不是隻是嘴上說的好聽?”
“她求到了我們這兒,我們拒絕了,但日後她跟宵兒一說,豈不白領功勞。”
“她既然想,那就讓她去,凡事論迹不論心,隻說不做的好事兒哪能讓她占。”
聶淵:“那要是…”
趙卿容:“老爺就别擔心了,此事我會安排妥當的。”
沈桃言這邊還在趕路,她手裡拿着方才歇息時,在路邊随意折的小草,懶洋洋地靠在軟墊上。
時不時還打着瞌睡,她的模樣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急着去尋藥的。
趕這麼久的路,一行人多多少少都露出了些許疲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