疊珠最先反對:“那不成,奴婢們要緊緊跟着二少夫人才行。”
其實那藥材,她們知道哪裡有。
也在那片林子裡,在起霧前,聶珩他們差一點兒就能找對地方了。
沈桃言斂了斂眉眼:“疊玉,你聽好了,那味藥材是你在狼窩邊上,冒了生命危險才找到的。”
疊玉明白:“是。”
沈桃言:“好好歇着。”
她從房中出來,看到聶珩正如深林中的抱竹君,端端正正站在外邊。
聶珩有所覺地回了身,望着站在台階上的她:“怎麼樣了?”
沈桃言沒有走近,站在台階上道:“醒了,但還不能亂動。”
聶珩:“好。”
後,他又問:“你可有叫大夫看過?”
沈桃言:“我沒有受傷。”
聶珩:“那也得叫大夫看一看,那林子裡不是有瘴氣嗎?”
沈桃言:“要這麼說,兄長與三隻狼搏鬥,也應該叫大夫看一看才是。”
聶珩:“成。”
沈桃言語塞,他都應下了,那她等一會兒就叫大夫看一看吧。
她跟聶珩的關系,不知怎麼說。
雖然相認了,高興歸高興,但也是小時候的事情了。
如今她和他的身份,是注定的要疏離的。
沈桃言瞧了聶珩一眼,他應當也是這麼想的吧。
這樣也好。
此時,聶府,喬芸苦不堪言,她已經試了大半個月的藥了。
呂懷白陸陸續續給聶宵用了一些,但也僅僅是壓制住了毒素,還得等沈桃言的藥材回來。
趙卿容和聶淵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盼着沈桃言和聶珩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