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素的話,讓喬芸的表情不是很好:“等二公子醒來再說吧。”
原本以為聶宵會很快就醒過來,可他似乎一直困在夢魇裡了。
趙卿容:“呂大夫,宵兒的毒不是解了嗎?怎麼還沒醒過來?”
呂懷白也納悶:“按理說,二公子是應當要醒過來了。”
趙卿容:“那你快想想辦法呀。”
呂懷白:“二公子這些天一直在說一樣的胡話,可是有什麼原因?還一直念叨着要找什麼人。”
趙卿容:“是陳年往事了,當年他被賊人擄了去,被救回來之後,發了一場高熱,然後就記不清了。”
“我們擔心他再被吓着,就沒告訴他當年的事情。”
呂懷白:“二公子剛解了毒,身子還太弱了,等再養幾日,要是還不醒,我再給他行針。”
三日後,沈桃言和聶珩回來了,趙卿容和聶淵忙去迎接。
聶淵:“你們辛苦了。”
沈桃言:“夫君呢?毒可解了?”
趙卿容:“毒是已經解了,也沒什麼大礙了,但就是還未醒。”
沈桃言頓時蹙了眉:“怎麼會這樣?”
趙卿容搖了搖頭:“好了好了,你們剛回來,先去歇着吧。”
沈桃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,挂雲和挂露高興迎了上來。
“二少夫人,你回來了!”
沈桃言笑着點了點頭:“去準備一下,我要沐浴。”
沐浴完收拾妥當,她便去了聶宵那兒,呂懷白剛給聶宵行完針。
沈桃言問:“夫君這是怎麼了?”
趙卿容:“尋不出原因,隻說是魇着了。”
“不,别走,别把她帶走。”
聽到動靜,沈桃言和趙卿容雙雙連忙來到他的床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