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夫人勾着不明的笑,看着兩人。
這樣的享樂,倒是讓喬永貴和韋素和睦了些。
查了多日,聶宵也沒能查出什麼蹊跷來。
沈桃言在自己院子歲月靜好呢。
有人自食惡果,方方面面都順利着,她的心情格外的好,見着個人都能露出笑。
聶宵找了過來,沈桃言看到他就笑了笑,然後彎着眼,柔柔軟軟地喊他夫君。
聶宵頓了頓,心裡緩緩躍動着。
沈桃言好像一點也不在意他之前那樣對她。
一如那三年,無論他怎麼惡劣,沈桃言總會原諒他。
聶宵張了張嘴:“沈桃言,我想出府。”
這麼些天,沈桃言的腳也好了。
沈桃言:“夫君想去哪裡?”
街市上人來人往,沈桃言懶洋洋地靠坐着。
沒一會兒,馬車就停了。
沈桃言:“到了嗎?”
她掀開簾子看了看:“夫君怎麼帶着我來這兒?”
聶宵盯着她的臉:“我想吃豆花。”
沈桃言不解:“那怎麼來這呀?其他地方也有豆花,這兒的豆花味道不怎麼好,不如我們去其他地方吃吧。”
聶宵:“我就想吃這兒的豆花。”
沈桃言回頭看他:“夫君以前來吃過嗎?”
聶宵:“你不是也來吃過嗎?”
沈桃言神情自然,目露懷念:“是啊,我小時候也喜歡吃豆花,有陣子想得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