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悄擡頭,順着後視鏡,偷瞄了眼男人的側顔。
她記住了,等開學後,她一定會想辦法加入這個組織的。
次日,念初再次去上班。
毫不意外地發現對面那家店鋪已經被迫停工了。
先前的那個女經理和兩個店員穿着工作服,正一頭霧水地站在外面。
劉經理又恢複了之前的派頭,嚴肅地帶着四個保安和她們溝通。
幾人面對着面,念初聽不到他們說了什麼,卻看到那三個女人一瞬間花容失色,其中職位最高,責任最重的女經理,甚至驚恐落淚。
她們不明白,明明隻是些無傷大雅的小事,為什麼要鬧到這一步。
一旦品牌方因此暴怒,追究起她們的責任,帶來的後果可不是要她們失去工作這樣簡單。
光是賠付破壞品牌形象的經濟損失這一項罪責,就很有可能要她們三個名譽掃地,傾家蕩産。
女人死死地攥着劉經理的手,苦苦哀求: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,是誰投訴的我們,求求你告訴我,給我一個将功補過的機會,我願意賠償她,十倍,百倍,多少錢我都給,隻求她高擡貴手,不要把這件事情上升的那麼高,鬧得這麼大。”
劉經理管理商廈這麼久,和她也有過幾面之緣,也算說過幾句話,聞言眼中掠過複雜:
“晚了,你們的行為已經引起了上級部門的重視,做什麼都是無力回天。”
僅僅昨晚調查的一個月監控,就找出了十四位被欺騙打白工的受害者。
蔣天頌昨天的話雖然有些重,但絕對沒有冤枉她們。
這件事本來可大可小,現在是絕對小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