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說完,沈父心中竟然生出一絲興奮。
當着女兒的面,他不敢暴露,他其實是希望蔣天頌犯錯的。
蔣天頌那樣的身份,那樣的工作性質,要是真有個這麼大的把柄落在他手上。
那他們沈家的未來,就不用發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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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初挂斷電話後就開始發愁,蔣天頌要來找她,他也沒說具體時間。
那她明天,就不能按照原本的計劃去食堂到處問兼職了。
否則他來了,她沒辦法及時接待,會顯得怠慢。
入學到正式開學,總共就三天緩沖時間,這就白白浪費了一天。
念初其實有些不情願,她希望蔣天頌不要來。
可這話她不能說,之前在蔣家,他們那麼照顧她,她說了會顯得白眼狼。
思來想去,憂心忡忡,也沒想出個什麼結果。
念初重重一歎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。
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,睡也沒睡消停,夢裡亂七八糟的,全是蔣天頌。
第二天早上醒來,臉色都顯得憔悴。
金寶書也醒的很早,寝室的床又小又硬,她根本睡不好。
正像個幽魂似的在床上坐着,察覺念初也醒了,她瞥了她一眼,瞧見兩個大黑眼圈。
金寶書噗嗤一笑:“你昨晚做賊去了?”
昨天晚上她也是睡得晚的,知道念初在水房打電話,熄燈後才回來。
念初頂着一頭亂發,默默瞄她一眼,沒說什麼,拿了東西去洗漱。
金寶書想了想,也和她一起。
這會兒才五點多,很少人起這麼早,水房沒什麼人。
到處都是空位,金寶書偏偏在念初旁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