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上頭對作風方面抓的越來越嚴了。
他們這種人,輕易不能談戀愛,要談,就必須得娶。
否則一旦解決不好,被以桃色绯聞曝光到公衆視野,輕則獲得處分,重則降職貶職。
剛才那個女孩子,無論是年紀還是身份都很危險。
絕不是蔣天頌現在這個時候能沾染的。
蔣天頌也明白楚闵在說什麼,他覺得荒謬,又冷聲重複了一遍:
“她在我眼裡,還是個孩子。”
楚闵勉強地笑了下,看着蔣天頌仍舊盯着遠處,沒有收回來的目光,在心中說,你最好是。
軍訓方隊的位置離國旗台太遠,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看清楚台上站着的領導具體模樣。
金寶書不認識蔣天頌和楚闵是誰,隻看到了念初忽然朝着兩人走過去,不到一分鐘又快速跑回來,看起來還哭了。
她吓了一跳,追在念初身後問:“念初,你這是怎麼了?”
念初慌張無措又委屈,看到金寶書,像找到精神支柱,緊緊抓着她的手:“寶書,我做錯事情了。”
金寶書聞言也慌,但努力讓自己鎮定:“别哭,你先别哭,慢慢說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
念初:“我,我撒謊,被當面揭穿了。”
她的淚珠順着面頰撲簌簌下落:
“完了,寶書,我完了,他一定覺得我是一個特别糟糕的人,以後再也不會相信我了。”
金寶書表情卻有些一言難盡:“撒謊?就隻是這樣?”
她還以為什麼大事吓成這樣,殺人放火了呢。
“要是沒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,那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啊,說清楚不就行了。”
念初含淚低頭:“他肯定是對我失望透頂,所以都不想聽我解釋。”
金寶書越聽越迷糊,想到剛剛那兩個氣質不凡的男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