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意是想扯開床帳,露出裡面的人,然而田甜恰好躺在她出手的那個方位,發絲和床帳黏在一起。
白若棠這一出手,直接撕到了一大把發絲。
田甜慘叫一聲:“放開,你快放手!”
念初被這變故吓了一跳,震驚地站起身,無措的貼邊站在牆邊。
白若棠卻沒有松手的意思,反而就着這個姿勢,扯着她的頭發,将田甜的腦袋生生扯出了上鋪,騰空出很大一段距離。
“我有沒有說過,不喜歡别人動我的東西?你為什麼聽不懂人話?”
她邊說,手上邊用力,田甜受不了,用力地掙紮。
最後田甜掙脫開了,白若棠手上卻也留下一大把發絲。
她厭惡地看了一眼,随手丢進垃圾桶,田甜捂着痛的像裂開的頭皮,坐在床上哭。
白若棠:“哭,你還有臉哭?給我滾下來,向我道歉!”
田甜不想動,流着淚說:“水杯灑了,我又不是故意的,你憑什麼這樣對我?”
“少說廢話,給我道歉!”白若棠又冰冷地重複了一遍。
看田甜還是坐着不動,她竟然打開行李箱,從裡面拿出一個折疊的挂衣棍,而後延長,接着拿它當武器用,朝着上鋪的田甜劈頭蓋臉就打了過去。
白若棠平時在外面給人的形象,絕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。
此時仙女爆發,變成戰神,看得念初目瞪口呆。
她看着白若棠那瘋狂的模樣,又默默地朝後退了一步,貼牆邊貼的更緊了些。
要不是怕打開門,整個走廊都聽見田甜的尖叫,她真恨不得自己也奪門而逃。
田甜挨打了幾次後也試着反抗,想把棍子奪過來。
但白若棠的出擊速度又快,下手又狠,她試了幾次非但沒成功,反而被打的沒了勇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