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像念初這種從小地方來的,她的出身就限制了她的眼界,如果不是金寶書提醒,她或許永遠都不會想到,還能去賺這種偏财。
金寶書說的她十分心動,說做就做!兩人吃飯的時候,她就在網上搜了幾個發型教程視頻,金寶書興奮道:“你可以拿我練手,等你學會了,等我看演出的時候,就能找你編發了。”
念初也很興奮:“好,等我學會了,我給你編一個比所有人都好看的發型。”
兩人之後的時間就一直在讨論這個事。
吃過了飯,還幹脆去附近買了些編頭發用的彩帶。
可苦了小林,他知道念初的課表,今天下午她應該沒課,特地挑了這個時間過來。
結果電話怎麼都打不通,發信息也沒人回。
無奈找了她導員,導員又找到宿管阿姨,宿管說她人也沒在寝室。
小林等了三個小時,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。
無奈地把給念初的東西都交托給了宿管,又給念初發了信息,轉告蔣天頌的那幾句話,讓她不要太相信别人。
之後才回到單位。
蔣天頌一直留意着他的動向,等他回來了立刻就問:“把話帶到了嗎?”
小林不敢隐瞞,把沒聯系上念初的事老老實實說了一遍。
“不接電話,也不在寝室?”蔣天頌的眉頭越皺越緊:“她今天不是沒課嗎,人還能去哪?”
小林揣測着說:“或許是和朋友出去了。”
蔣天頌低垂的眸子冷了冷:“是嗎,她有和你提起過,交往了什麼朋友?”
小林愣了愣:“檢長說笑了,梁小姐和我又不是很熟悉,怎麼會說這種事。”
蔣天頌沉着眼,想到先前見到的那小男生。
身為一個學生,發型弄得花裡胡哨,為人也嬉皮笑臉,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梁念初到底是怎麼想的,她以學業為名來到天北,為什麼要和那種貨色牽扯在一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