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該說不說,念初這種明明能白吃白喝,卻堅持不肯的性格,得到了老爺子的欣賞。
蔣開山道:“女孩子要強是好事,但我們也不能真就放任不管,天頌,你查一下她工作的那環境是什麼情況,一個女孩子在外頭不容易,别讓她受人欺負了。”
他說的蔣天頌早就考慮過,也調查完了。
“爺爺放心,我這兒有數。”
“嗯。”蔣開山這才點點頭,把這件事揭過。
成年人的圍巾無論是長度還是寬度,都不像小孩的那麼好解決。
雖然覺得蔣家人大概率不會穿戴,但在勾勒花紋時,念初還是花了功夫,在網上搜了不少教程,最後選了最大氣拿得出手的。
她織得很細緻,但這也就導緻了要比之前相對慢一些,而且很快她就發現自己毛線不夠用了。
晚上十一點多,念初從電梯下樓,準備去再買一團毛線。
電梯到一樓的時候,打開門,外頭站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。
念初沒多看,準備直接走出去,男人卻在進電梯時身子晃了一下,正好栽在她身上。
“麻煩您站穩。”念初下意識地扶了對方一把。
她止住了對方栽倒的動作,就等着他自覺離開。
然而男人卻笑嘻嘻地把她給抱住了:
“小妹妹,這麼晚了還出門,你上班去啊?”
他說着話,臉就想往念初的肩膀上埋,滿嘴的酒臭撲面而來。
念初大驚失色,下意識地用力推了他一把。
幸好男人是真的喝醉了,手上沒什麼勁兒,咣地一聲就被她推倒在了地面。
“哎喲!”男人表情猙獰,眼神都有片刻的清明,仿佛酒醒了過來。